陈天宇：“走进联合国”国际青年访问计划特别征文

中国、世界与联合国

摘要

21世纪是和平与发展的世纪，多边外交、和平外交的重要性不断上升。在此背景下，作为多边外交核心的联合国的作用正在不断强化，各国日益倾向在联合国台面上讨论解决诸如安全、经贸、人权、环境等多边问题。而中国，作为新世纪经济社会蓬勃发展的社会主义大国，在联合国扮演着愈加重要的角色。着重分析了联合国的作用与意义以及中国在多边外交领域应采取的策略，并介绍了吴建民大使在多边外交领域的成就以及有关论述的现实意义；阐述了对“走进联合国”青年交流计划的期待与设想。

关键词 联合国；多边外交；中国外交；吴建民大使；和平与发展；“走进联合国”青年交流计划

一、新世界的曙光：联合国的作用与意义

联合国是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政府间组织，共有193个成员国和2个观察员国^[1]。它在全球性话题和多边事务中扮演着多种重要角色：在政治领域，它致力维护世界和平，缓和地区矛盾；在社会经济领域，它力图维护基本人权，协调国际经济关系并促进各国经济文化交流；在环境保护领域，它投身于可持续发展，努力实现17个可持续发展目标。联合国的建立具有跨时代的意义，它的预防性外交原则为处理多边事务提供了思路。

联合国最初设立是为了维护国际和平与安全。20世纪中后叶的世界局势复杂，冷战双方关系紧张。在这基础上，局部地区的热战常年不断，给当地人民带来了无尽的伤痛与损失。尽管如此，在全球范围内并没有爆发一场“三战”，部分原因除了大国核力量的威慑外，还有联合国的预防性外交所起的作用。和平，是世界人民永远的追求与愿景。1992年1月31日，时任秘书长加利在安理会首脑会议上发表了题为《和平纲领》的报告，它启示着成员国彼此合作，维护正义与人权，尽最大努力铲除冲突和战争的根源^[2]。如今，尽管地区冲突仍然时有发生，但由于安理会和维和部队的存在，热战已不复当年之威力，动荡的局势也往往以和平谈判收场。“地球村”的绝大多数居民能够享有和平之光的沐浴，这其中也有联合国的不懈努力。

在政治日益多极化，经济全球化的当代，联合国也是一名多边事务协调员，致力于消除误会、缓解矛盾。对大国而言，联合国提供了一个外交缓冲平台，使得许多激进冲动的矛盾能够被摆到民主台面上讨论而不是暗中对抗，更大矛盾因而得以避免。对小国而言，联合国是其寻求人道主义援助的平台，在遭遇天灾人祸或国内动荡时能求得一方可靠实在的援手。如2012年，联合国大会通过决议，承认巴勒斯坦在联大的观察员身份^[3]；其后2015年联合国人道主义事务协调办公室（OCHA）宣布，其计划该年向巴勒斯坦提供7.05亿美元人道援助^[4]。许多发展中国家，如刚果、南非等，也都曾收到过联合国的“礼物”。可以看出，联合国的援助对于发展中国家实现民族独立，提升国际地位具有重要作用。联合国能够维护大多数国家的利益而不委从大国强权，同时关注人民—尤其是弱势群体—的需求与困难，这本身是一种外交政治体制的创新成果，是民主与可持续发展的体现。

联合国在人权领域的贡献与其政治成就相比毫不逊色。联合国的下属专门机构涵盖了经贸、人权、环境等各个领域，它们致力于解决人类所共同面临的人口、资源、环境问题。联合国难民署就是其中之一。截止2018年6月，全球共有约2540万难民，而联合国难民署托管了其中近2000万^[5]。这些难民或因连年内战，或因社会动荡，或因自然灾害而不得不背井离乡，衣衫褴褛地来到他国冀图得到庇护。然而，真正被允许合法入境的流离者毕竟只占少数，绝大多数难民被迫背负着非法偷渡的罪名，冒着被遣送回国的危险，忍受居住条件好不了多少的难民营。如果没有联合国难民署跨国界、有组织地救援协助，他们的命运将会是何等多舛。

而在资源环境方面，联合国的工作也值得称道。作为推动可持续发展的领军组织之一，联合国开发计划署致力于实现人与自然协调发展，接受各国援助给广大发展中国家用于基础设施建设^[6]。2014年到2017年间，在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的提议与帮助下，逾千自然灾难风险控制计划在62个国家得到通过，有效改善了当地产业结构、风控能力以及资源可持续利用水平^[7]。从这些数据中我们可以得出，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实现离不开联合国框架内各国际组织的功劳。在统筹资源，施加援助和协调人力方面，联合国具有着主权国家不具备的优势。

联合国在维护世界和平稳定，保障与改善基本人权和实现可持续发展方面起着领导性作用，它是全球多边外交事务的核心。21世纪是大发展、大变革的时代，联合国如何在政治多极化趋势下找到自己的角色定位，以及应对日益严峻的资源环境形势，还需要各国对联合国的支持与认同。在根本上，这是对集体民主与命运共同体的认同。正如第六任联合国秘书长布特罗斯·布特罗斯-加利^[8]所说，联合国由主权国家组成，它能做什么,取决于这些国家彼此之间建立的共同立场。

二、觉醒的雄狮：中国在联合国等多边外交领域该如何作为

根据世界银行的数据，2017年中国GDP总量为12.2万亿美元，雄踞世界第二经济大国^[9]。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综合国力不断提升，世界正目睹着一个东方大国的崛起。而与强大的综合国力相匹配的，必然是不断上升的国际影响力和不断强化的多边事务参与者的角色。以此为背景，在联合国等多边外交领域，中国需要奉行结伴而不结盟的政策，互利共赢，广交朋友，做好负责任的大国外交。

最首要的，和平，是人类永远的愿景，是发展的前提条件。我们需要借助联合国安理会等国际组织维护世界和平与地区安全。21世纪是和平与发展的时代，而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是我国外交的宗旨。中国作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拥有一票否决权，理应担当和平卫士这一角色。世纪之交的安理会无力阻止伊拉克战争与科索沃战争，使得无数生命丧于炮火，无数平民流离失所。这些事件无一例外启示着我们要维护和加强安理会的权威性，在联合国宪章精神的指引下，不断推进安理会的改革。如今，尽管大范围内世界处于和平状态，但是中东地区仍然冲突对抗不断。我们应该利用联合国的职能推动中东地区的和平谈判，坚持不干涉他国内政的原则，反对破坏和平和干涉他国内政的行为，努力构建繁荣、稳定的中东环境。如此做有利于我国深化与中东各国的合作关系，实现双方的共赢。总而言之，和平是发展的先导条件，而通过多边外交途径维护和平、解决争端是我们必须坚持的外交宗旨。

在实现地区安全与和平的基础上，我们需要积极参与全球多边外交事务，向世界发出中国声音。我们应该坚持以相互尊重、合作共赢为基础发展全球伙伴关系，广交朋友。以此为方向，我国已经倡导发起了“一带一路”跨国经济带，博鳌亚洲论坛，上海合作组织峰会等等具有国际影响力和竞争力的合作组织。在众多大规模国际合作项目中，“一带一路”是我国的国家战略，横跨亚非欧大陆的它迄今为止已在逾百国家安家落户，向沿线国家和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能源、金融和交通等领域投入近2000万亿美元的巨额资金，直接带动了当地的经济增长与就业^[10]。“一带一路”是中国原创合作战略，是“中国声音”，它的成功启示着我们要放眼全球，以共商共建共享为原则促进地区繁荣，在经济领域与各国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多边贸易交往也是对外交往。当今时代发展的潮流决定了我们必不能置己身于多边贸易体系之外。与传统的单边贸易和双边贸易相比，经济全球化背景下的多边贸易体系更显自由导向和协调完善。。中国需要积极参与多边贸易体制的构建，对多边贸易增长作出贡献。素有“经济联合国”之称的世界贸易组织是中国一展身手的最佳平台。自2001年中国入世以来，中国始终是世界第一大出口国和第二大进口国，加入世贸组织对中国经济增长贡献率超20%^[11]。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闭守国门、固步自封而与时代脱节者，最终会被时代所抛弃。在未来的多边贸易领域，我们需要进一步加大开放力度，坚决反对贸易保护主义，积极参与并推动多哈回合谈判，在世贸组织等国际多边贸易组织逐步提升自身影响力。

维护和平、开展合作和发展贸易都是国家硬实力的体现，而文化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软实力。中华民族能够屹立世界民族之林几千年之久，得益于博大精深、源远流长的中华文化。在经济全球化、文化多样化的当代，不同的思想文化之间常常发生激烈的碰撞，在一定程度上指导着国与国的交往。在此背景下，我们要向世界贡献中国智慧，宣扬“和而不同”的交往理念。在多边外交领域，由于不同国家的利益不尽相同，各方的立场便会不同，有时甚至会产生较大的分歧。对此我们要尊重思想多样性，抱以合作而不是对抗的观点寻找各方利益汇合点，向世界贡献“和而不同”“群而不党”的儒家思想。中非合作论坛就是这样的典范。尽管中国与许多非洲国家的政治制度不同、意识形态迥异，中非文化差异巨大，但是中非各国寻求在交流借鉴中取长补短，在求同存异中共同前进。根据商务部数据，2017年中非进出口贸易额达到1690亿美元^[12]，中非合作推动了非洲国家在基建、能源、交通领域的现代化进程^[13]。一言以蔽之，从基建互联到经济互通，从丝路互惠到命运相依，我们须将“和而不同”的思想贯彻到多边外交实践中，宣扬命运共同体理念，坚定推动不同文明相互尊重、和谐共处，加强中华文化的对外影响力。

在经济全球化深化，政治多极化发展，文化多样性加强的当今，中国面临着巨大的机遇，也遭遇了棘手的挑战。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身份给中国带来了上升的国际地位，同时赋予了中国多边外交引领者之一的角色。为了紧跟时代潮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我们要坚持以相互尊重、合作共赢为基础走和平道路，做世界和平的坚定维护者，投身于多边贸易体系和多边经贸合作，尊重文化多样性，将“和而不同”的思想贯彻到国与国交往的各个方面。在这基础上，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的不断上升，未来中国定能以一个负责任的大国新形象屹立于世界，为人类进步作出更大贡献^[14]。

三、外交儒将：吴建民大使在多边外交领域的成就与有关论述的现实意义

吴建民大使历任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参赞，外交部新闻司司长、发言人，中国驻荷兰 、联合国日内瓦办事处和瑞士其他国际组织、法国大使，外交学院院长，国际展览局主席^[15]。他是中国外交界的元老，在新时代中国外交界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吴建民大使被誉为一位“外交儒将”，对待同事亲人，他儒雅随和；对待国家利益，他坚守到底。吴大使一生对外交理论有着杰出贡献，他对时局的深刻认识和对国际关系的精确把握至今为人称道，在一定程度上点亮着中国外交的前路。

意识到当今时代的主题是和平与发展是吴建民大使对世界潮流的深刻认识。时代在变化，战争与革命的年代已经过去，当今世界的主流是求和平、谋发展、促合作^[16]8。2012年，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主办的尼山世界文明论坛在巴黎隆重举行，吴大使作为组委副主席在会上作了总结发言。他提到，在今天的世界，气候变化、环境污染、恐怖主义、疾病饥荒、跨国犯罪等问题层出不穷，人类共同面临的挑战从未如此严峻。尽管冷战、冲突和对抗的思维依然存在，但和平、发展和合作的思想占据主流。只有摒弃对抗思维，不断进行对话交流，求同存异、和而不同，人类才能妥善应对这些挑战，创造和平的、可持续的明天^[16]8。

吴大使认为，与旧时代不同，如今战争对抗已不再是解决争端的首要选择，事实上，战争也不再能从根源上解决任何问题^[16]186。世纪之交的两场战争深刻地印证了这一观点。2001年与2003年美国及其盟友分别进行了阿富汗战争与伊拉克战争，交战双方都投入了大量战争资金。事后分析，这两场战争只给当地居民带来了无尽的伤痛与损失，给中东地区带来了更动乱的局势，数以千亿计的资金打了水漂。时代主题的变化导致了国际关系的深远变化。重改革、求发展、谋合作符合多数国家的利益。跨越文明隔阂与对抗，和而不同、求同存异是符合时代潮流的选择。各国的分歧客观存在，我们需要扩大各方利益汇合点，发展共同利益，实现互利共赢。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实现世界和平稳定与持续发展。

吴大使还认为，当今世界全局有“三个中心”：动荡、局部战争、冲突和仇恨的中心在中东和北非，全球金融危机的中心在欧洲，全球经济增长的中心在亚洲——特别是东亚^[16]169。吴大使曾多次在不同会议上提到这一观点。2014年，第七届世界政治论坛在首尔举办，其旨在为改善全球治理献计献策^[16]169。吴建民大使在会上强调，当今世界有三个中心，而东亚作为全球经济增长的中心，所面临的外部环境总体上是有利于经济增长的；世界需要这样的增长，因而大国与国家集团没有一个想破坏东亚作为全球经济增长中心的地位。吴大使有力地驳斥了有关“亚洲版门罗主义”的观点，指出随着世界各国的相互依存度愈来愈深，正和游戏已成为区域国家交往的新思路。这番讲话引起了与会者的热烈反响。的确，2017年东亚地区GDP增长率平均值为4.6%，高于同期世界增长率3.1%^[17]。从现实意义角度看，东亚经济的快速发展要求东亚各国，尤其是中国，采取开放、友好、互利共赢的外交政策，以把握得来不易的黄金发展机遇。

坚决维护国家利益，维护国家尊严与主权是吴大使的外交底线；精妙把握国际脉络，有针对性地发展外交关系是吴大使的外交方略。1997年4月，联合国人权会议在日内瓦万国宫隆重举行，来自53个会员国代表和各国媒体记者齐聚一堂，准备聆听中国如何应对此次的“反华提案”^[18]。中国代表团团长吴建民针对西方国家对中国人权问题的无理指责进行了驳斥。他指出，反华议案的实质是强权政治，是西方国家妄想主宰中国命运；中国拥有着世界上最多的人口，它的崛起是历史的必然，不是几个反华议案就能改变的^[18]。在会上，一些发达国家的贵宾点名攻击中国，吴大使依据议事规则敲牌打断了他们的发言，严正维护了中国的尊严与名誉^[19]。日内瓦人权委员会最终通过了中国代表团提出的不采取行动动议。此次大会上，吴建民大使生动地诠释了有理、有据、有节的外交风度和维护国家利益与尊严的坚定原则，为今后发展中国家的人权斗争起着启示性作用。

吴建民是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最先一批驰骋多边外交领域的先锋，是富有智慧、卓有远见的杰出外交家，是一位“外交儒将”。斯人已逝，但其关于时代潮流的论证至今仍点亮着中国外交的前路；日内瓦万国宫的席位上仿佛还影留着当年吴大使庄严投出反对票时的音容。原法国驻华大使顾山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吴建民大使是一位导师，在这个人身上，我看到了不断传递知识的激情^[20]。”这也许是吴大使一生最好的写照。

四、开眼看世界，多元看中国：关于“走进联合国”国际青年交流项目的设想和期待

开眼看世界，多元看中国；刻苦求学问，天真做少年。整日端坐象牙高台，不闻“窗外大事”，不听凡世风雨，终究得不了真正的学问；参透古往今来的外交案例，也无法领会外交事业的真谛。只有亲身到过多边外交的会场，才能同感当年那高举反对票维护国家主权利益时的坚定决然；只有亲耳旁听联合国官员的教诲，才能领悟外交场上那错综复杂、利益纠葛的关系。“走进联合国”青年交流项目为敢于刻苦求学问的少年提供了最佳的开眼看世界的机会。追随着吴建民大使先行的脚步，走进日内瓦万国宫，走访国际电信联盟，以多元看中国，以天真做少年，为祖国外交事业的发展做贡献。

零距离接触多边外交的核心——联合国，是交流计划最引人注目之处。2018年，在为期10天的游学中，“走进联合国”青年代表团得以访问中国常驻联合国日内瓦总部代表团，聆听一线外交人员的感悟。通过这次分享会，学生们了解到了驻外工作中鲜为人知的困难和多边外交的特点，为今后可能走的职业道路点亮了一盏灯。

如此的亲身体验是学习知识的良好方式。2019年我在费城参加模拟联合国会议时，曾途径纽约参观了联合国总部。尽管过去我曾多次在新闻上看到联合国大会会场的图片，但还从未切实体验过肃穆庄严的会场气氛。当站在拱形圆顶下的一排排代表席前时，穹顶仿佛携着一国之重任向我压来，无数长枪短炮与耀眼镁光好像要将我刺穿，而他们似乎都在等待着某位使者道出那也许将会决定许多家庭命运的论述。当此时，我感受到了历位国家元首、部门长官和外交大使站在主席台下须弥方寸的演讲台上所感受到的，肩上担着的责任与压力。实践出真知，我衷心希望能通过“走进联合国”交流计划，更全面、更多元地了解联合国这个多边外交的核心，学习多边外交的机制，再反之增进对中国外交理论的理解，为祖国外交事业尽一份绵薄之力。

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的不断提升，中国在全球治理体系和多边事务中扮演的角色越来越重要。中国声音影响着世界，而世界也需要听到中国声音。奋战在一线的外交家们正努力向世界贡献“中国智慧”，而我们身为祖国的小外交家理应追随他们的脚步，讲好中国故事。在当今世界，仍有许多国家因不了解中国而采取冷漠或敌视的态度。在费城参加模拟联合国大会时，我曾接触过来自拉美和南亚地区的代表，得知了他们对于中国崛起的态度和看法。那位来自秘鲁的代表说，他对中国的印象就是人多，有钱，到处搞投资，现在他居住的地方大街小巷都能看到“中国制造”的牌子。他话中所含似是抱怨的语气提醒了我，许多外国人对于中国仍抱有片面、刻板的印象，这肯定不利于中国外交走向世界舞台中央，也不利于中国经济长足发展。而改善这一现象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努力向世界发出中国声音，讲好中国故事。“走向联合国”交流计划为青年学习们提供了绝佳的聆听第一手“中国故事”的机会，我希冀这样的交流活动带给我的远不止投身外交事业的动力、多元开阔的眼界，更是对中国、对世界的深度思考；我期待当下一次再遇到那秘鲁朋友时，我可以亲口跟他讲讲中国故事。

开眼看世界，多元看中国；刻苦求学问，天真做少年。“走进联合国”项目给予了孜孜学子零距离接触多边外交事业的机会，而我衷心希望能通过这次机会更全面地了解联合国，了解中国外交事业，学习“中国智慧”，讲好中国故事，追随吴大使的脚步，创建祖国未来的蓝天。

五、结语：饯筵犹未收，征棹不可停

中国是“神秘而遥远”的东方大国。自改革开放以来，世界正目睹着这个经济文化社会蓬勃发展，综合国力不断增强的东方大国的崛起。联合国是多边外交的核心。自冷战结束以来，和平外交、多边外交的重要性不断被强调，多边事务日益趋于摆在联合国台面解决。联合国与中国有着紧密的联系：前者是中国参与多边事务，展示大国风采的最佳舞台。

时代在变化，当今时代的主题是和平与发展。为了紧跟时代潮流，中国需坚定维护世界和平，反对大国霸权，发展以相互尊重为前提的合作伙伴关系，增进中华文化与世界的交流。

然而仅靠外交官们在会场上振臂高呼、慷慨陈词是远远不够的。中国的未来属于年轻的这一代。我们作为新时代的世纪宝宝，肩上担负的使命一点不比我们的父辈轻。几百年来，中国从未像今日这般接近世界的中心；几十年来，我们从未像此时这般接近共同的中国梦。一时临水拜，十里随舟行；饯筵犹未收，征棹不可停^[21]。就以“走进联合国”交流项目为契机，让我们趋步以疾，追随吴建民大使的脚步，开创中国外交的新征程。参考文献：

[1]概述[OL].联合国,2019-3-27.https://www.un.org/zh/sections/about-un/overview/inde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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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得到长期邀请以观察员身份参与大会届会和工作的非会员国、实体和组织名单[DB/OL].联合国,2012-12-26.https://documents-dds-ny.un.org/doc/UNDOC/GEN/N12/664/76/PDF/N1266476.pdf?OpenElement.

[4]高路,刘立伟.联合国机构计划今年援助巴勒斯坦7亿美元[OL].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2015-02-03.http://www.mod.gov.cn/opinion/2015-02/13/content_4570454.htm.

[5]Figures at a Glance: Statistical Yearbooks[DB/OL].联合国难民署,2018.https://www.unhcr.org/figures-at-a-glance.html.

[6]Three Development Settings[OL].联合国开发计划署,2018-04-14.https://www.undp.org/content/undp/en/home/our-focus.html.

[7]Our Impact[OL].联合国开发计划署,2018-04-14. https://www.undp.org.

[8]布特罗斯·布特罗斯-加利.和平纲领：预 防 性 外 交、 建 立 和 平 与 维 持 和 平[OL].联合国,1992-6-17.https://www.un.org/chinese/aboutun/sg/report/hpgl.htm.

[9]中国GDP（现价美元）[DB/OL].世界银行,2019-4-6.https://data.worldbank.org/indicator/NY.GDP.MKTP.CD?locations=CN.

[10]一带一路大数据指数[DB/OL].中国一带一路网,2019-4-11. https://www.yidaiyilu.gov.cn/info/iList.jsp?tm_id=513.

[11]加入WTO后中国对外贸易的发展变化[R/OL].搜狐网,2018-04-02.http://www.sohu.com/a/79271429_118645.

[12]中非贸易额将于2025年突破4000亿美元[DB/OL],2018-09-04.http://www.mofcom.gov.cn/article/i/jyjl/k/201809/20180902782911.shtml.

[13]中非合作论坛—北京行动计划（2019-2021年）[OL].中非合作论坛,2018-09-05.https://www.focac.org/chn/zywx/zywj/t1592247.htm.

[14]陈艳.习近平多边外交思想研究[J].渭南师范学院学报,2017.

[15]吴建民(中国)[OL].维基百科,2019-4-22.https://zh.wikipedia.org/wiki/%E5%90%B4%E5%BB%BA%E6%B0%91_(%E4%B8%AD%E5%9B%BD)#cite_note-16.

[16]吴建民.吴建民谈公共外交[M].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17.

[17]GDP增长率(年百分比)[DB/OL].世界银行,2019-4-22.https://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NY.GDP.MKTP.KD.ZG?contextual=max&end=2017&locations=Z4&start=2009&view=chart.

[18]1997年:中国在联合国人权会上再次挫败西方反华图谋[N/OL].人民网,2001-4.http://www.people.com.cn/GB/shizheng/252/5124/5127/20010419/446436.html.

[19]吴建民.外交案例[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12:234.

[20]法国驻华大使顾山缅怀吴建民:我的人生导师.财新网,2016-6-20.http://video.caixin.com/2016-06-20/100956687.html.

[21]白居易.别苏州[OL].百度百科,2015.https://baike.baidu.com/item/%E5%88%AB%E8%8B%8F%E5%B7%9E